账本带着凌厉的风声砸在中年股东面门,他踉跄着跌坐在地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底骇人的恐惧。
当"让他和他的家人下辈子全部都在监狱里度过"的话语炸响,他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,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在猩红地毯上,昂贵的西装沾满红酒与灰尘。
"秦少爷,给我机会!"他手脚并用地爬向主位,翡翠袖扣在地面磕出刺耳声响,"我按市场价两成价格转让给你!"
颤抖的声音里混着哭腔,却只换来秦明无动于衷的冷笑。
中年股东突然扑到秦明脚边,死死攥住对方的裤脚:"不,秦少爷!我无条件转让给你!求求你放过我和我的家人......"
温热的泪水滴落在锃亮的皮鞋面上,他额头重重磕在雕花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秦明嫌恶地踹开对方,定制西裤下摆扫过对方扭曲的面孔:"将他给我拉出去!"
话音未落,西名保镖如鹰隼般扑来,铁臂钳住中年股东的西肢。
那人绝望的嘶吼声渐渐远去,只留下会议室里此起彼伏的吞咽声。
秦明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珍珠母贝纽扣,血腥味混着古龙水的气息在会议室里翻涌。
他斜倚在雕花真皮座椅上,铂金袖扣折射的冷光扫过众人瑟缩的身影,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偏执的弧度:"现在,"
他屈指弹落并不存在的灰尘,昂贵的西装面料在动作间发出沙沙轻响,"谁还想和我谈条件?"
灰发老股东的翡翠烟嘴在掌心不住颤抖,终于率先崩溃般抓起钢笔:"我...我签!"笔尖刺破纸面的声响,像是撕开遮羞布的裂帛。
戴金丝眼镜的股东喉结剧烈滚动,推了三次才将眼镜扶正,文件袋里的贪污证据正硌着他汗湿的大腿。
青年股东突然将文件重重拍在桌上,手背青筋暴起:"我签!只求秦少爷放过我家人!"
他话音未落,其余几名股东己经将签好的合同推了过去。
"明智的选择。"秦明将六份文件叠成整齐的方垛,金属笔帽轻点纸面,"记住,你们交出的不只是股权——"
他突然俯身,阴影完全笼罩住众人,"还有下半辈子的命。"
秦明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,忽然仰头大笑,笑声震得水晶吊灯上的水珠簌簌坠落,在猩红地毯上砸出深色斑点。
他慢条斯理抚平西装袖口的褶皱,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神经:"当然,各位追随我秦家这么多年......"
话音顿住时,会议室里连呼吸声都集体凝滞,"看在我爷爷的份上,"
他突然屈指弹了弹那份装订整齐的罪证,金属指甲盖与纸张碰撞的脆响惊得戴贝雷帽的股东浑身一抖,"你们在职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"
灰发老股东的喉结剧烈滚动,攥着钢笔的手仍在微微发颤。
秦明俯身抓起散落的文件,指节在桌面叩出令人心悸的节奏:"不过,我希望各位下辈子。"
他突然攥紧文件边缘,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,"不要做出任何有损文武集团的举动。"
纸张被随意甩在桌面,像一面展开的战书,"否则你们知道我的手段——"
原本打算连夜变卖家产的股东们僵在原地。
当秦明转身走向落地窗前的刹那,六个人齐刷刷弯腰行礼,昂贵的西装在灯光下折出谦卑的弧度。
"谢谢秦少爷!"此起彼伏的声音里,混着某个人如释重负的呜咽,在暴雨拍窗的轰鸣中,化作权力更迭后的臣服咏叹。
秦明抬手整了整歪斜的领带,目光冷淡地扫过满地狼藉:"行了,都出去吧!"
话音刚落,六名股东如蒙大赦,争先恐后地抓起散落的私人物品,逃出了这会议室。
随着会议室大门轰然关闭,方承远踏着满地狼藉走近主位,黑色西装下摆扫过沾血的文件袋:"孙少爷……"
话音未落,秦明己抬手阻断,珍珠母贝袖扣在顶灯下划出冷光:"放心,这些都是我爷爷授意的,否则我也不会现在就收拾他们!"
他垂眸着西装袖口的褶皱,恍惚间,消毒水的气味突然漫上鼻腔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深海省医院的ICU病房。
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,朱清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,屏幕蓝光映着她眼底的血丝:"你昏迷当天,秦伯父秦伯母打了十七通电话。"
她把发烫的手机贴在他耳畔,扬声器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啜泣,"要不是我保证你只是皮外伤,只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昏迷,二老的私人飞机此刻早该停在医院楼顶了。"
拔除呼吸管的剧痛中,秦明听见父亲在电话里怒吼:"连命都不要了?"
随后父亲说道:“方承远启动一级防御,他不适合呆在文武集团!”
而秦明求情,父亲又说他爷爷己经将文武集团五成的股权转到他名下,方承远的去留你定。"每一句话浮现在秦明脑海里。
"孙少爷?"方承远的声音将他拽回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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