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各位对这份礼物满意吗?"秦明将钢笔抵在唇边轻敲,金属笔帽折射的冷光如游蛇般扫过众人扭曲的面孔。
会议室陷入诡异的寂静,唯有纸张在颤抖的指缝间发出细碎的沙沙声,混着某位股东压抑的喘息,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发酵成令人窒息的恶臭。
灰发老股东喉结剧烈滚动,翡翠烟嘴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青年股东死死掐住文件袋边缘,指节泛白如霜,被冷汗浸湿的股权书正缓缓洇开墨痕。
秦明突然放声大笑,笑声震得水晶吊灯簌簌摇晃:"看来各位对这份礼物非常满意!"
他猛地将钢笔掷向墙面,金属笔尖深深没入石膏板,"满意到连一句谢礼都舍不得说?"
阴影里传来保镖们整齐划一的踏步声。
秦明慢条斯理解开西装最上方的纽扣:"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好好聊聊——"
他屈指弹落肩头不存在的灰尘,动作优雅得近乎残忍,"各位是打算用股权来换后半辈子的自由?还是让警察同志陪你们在审讯室里慢慢聊?"
秦明端坐在主位,修长手指慢条斯理转动着钢笔,金属笔身折射的冷光扫过众人煞白的面孔。
会议室里死寂得能听见有人牙齿打颤的咯咯声,他忽然嗤笑一声,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:"怎么,都哑巴了?"
他解开西装第二颗纽扣,露出衬衫领口精致的暗纹,语气轻慢却字字如刀:"各位跟了秦家这么多年,或多或少也知道我们秦家的能量吧!"
众股东听到这句话,瞬间冷汗首冒,他们知道这文武集团不过是秦家的冰山一角。
秦明说到这里,他突然倾身向前,阴影瞬间笼罩住前排的股东。
昂贵的古龙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,"你们最好想清楚——"尾音拖得极长,像毒蛇吐信般缠绕在每个人脖颈,"是交出股权体面退场,还是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?"
"秦少爷我签!"灰发老股东突然抓住桌沿,翡翠烟嘴的碎碴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。
"还是溢价百分之十吗?"他浑浊的眼珠里泛起血丝,声音带着濒死般的颤抖。
"呵呵,你在想屁吃吗?"秦明屈指弹了弹领带夹,铂金配饰擦出冷冽火花。
"我客气地和你们谈,你们呢?"他突然抄起手边的水晶镇纸,狠狠砸向墙面。
飞溅的玻璃碴掠过青年股东的耳畔,在身后的投影幕布上划出蛛网裂痕,"装聋作哑?拿老交情压我?"
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,秦明扯开领口的珍珠母贝纽扣,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:"如今都到这个局面了,难道你们还想全身而退?"
他俯身时,西装下摆扫过桌面,带起几片沾着红酒渍的文件。
"那你想怎么样?"戴金丝眼镜的中年股东扯松领带,后颈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定制衬衫的刺绣领口。
"市场价的两成。"秦明吐出的字句像淬了冰的钢针。
"不可能,秦少爷!"戴金丝眼镜的中年股东猛地掀翻座椅,定制西装下摆扫落满桌文件。
"我们手中一成的股票可值20亿,你却想用市场价的两成买下我们的股权?20亿,一个都不能少!"
他脖颈暴起的青筋如扭曲的藤蔓,镜片后的双眼布满血丝,颤抖的手指几乎戳到秦明鼻尖。
"呵呵,你老糊涂了吗?"秦明靠在雕花真皮座椅上,漫不经心地转动着袖扣,铂金配饰折射的冷光映在对方涨红的脸上,"都这时候了,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!"
他突然转头,对着阴影处的方承远勾了勾手指:"将他的贪污证据移交给公司法务部处理。"
话音未落,两名黑衣保镖如鬼魅般出现,铁钳般的手扣住中年股东的肩膀。"等等!你不能这么做!"
那人疯狂挣扎,领带歪斜地挂在脖颈,"我可是文武集团的元老!"
"给我拉出去!"秦明猛然踹翻雕花座椅,整面镶嵌着云纹鎏金的会议桌轰然炸裂,檀木碎屑混着飞溅的红酒,如霰弹般射向众人。
他扯松领带的动作骤然发力,珍珠母贝纽扣崩飞而出,重重砸在投影仪屏幕上,绽出蛛网状的裂痕。
"并追回他在职期间贪污的每一分公款!"他弯腰抓起满地罪证,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攥住那叠贪污账本,纸张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。
脖颈处狰狞的旧疤因剧烈喘息而涨成紫黑色,随着暴起的青筋如蜈蚣般扭曲蠕动,"告诉法务部——"
他突然将账本甩向中年股东面门,"把他的每根手指都掰开,一根一根核对转账记录!我要让他和他的家人下辈子全部都在监狱里度过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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