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山靶场静卧于青崖山北麓。起伏多变的山峦丘岭，层叠交错，为军事训练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天然地形。
十多米高的炮兵射击场观测塔上，哨兵锐利的目光早己捕捉到明泰那辆疾驰而来的吉普车，挥手示意，提前开启了通行闸门。
吉普车副驾上，郑玉百无聊赖，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座椅里，“哎！明明是个可以悠闲享受清晨的日子，就这么没了。”她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荒芜景象，忍不住抱怨，“我为什么要跟你来这尘土漫天的鬼地方吃土！”
明泰一身利落的作战服，单手操控着方向盘，身体微微倾向郑玉，另一只手随意搭在副驾的椅背上。他戴着柔软小羊皮手套的手指蹭了下郑玉的后脑勺，抬手指向前方：“看那边！”
郑玉懒洋洋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，视野里依旧是一片苍黄萧瑟。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：“吃土还不够？还要考眼力不成？看什么，野兔子啊？”语气里满是揶揄。
明泰宠溺失笑，顺手轻搜了下郑玉的头顶：“饿昏头了？这荒山秃岭哪来的兔子！让你看的是那个方向——再往南六公里，就是郑家的旧矿。”话音落下，他不动声色地留意着郑玉的反应。
郑玉闻言，心头猛地一紧，表面上却极力维持着波澜不惊。她垂下眼睫，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波动，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：“哦？是么。不是废弃了很久么？”声音尽量不表达太多情绪。
谈话间，吉普车己顺畅地驶过检查站，稳稳停在靶场内部空旷的硬地上。引擎的轰鸣刚停，明泰便率先跳下车，绕到副驾一侧，为郑玉拉开了车门。
车轮卷起干燥的沙砾，打着旋儿掠过地面。秦升一身军装大步走来，将一支擦拭锃亮的枪递给明泰，动作干净利落。“都准备好了，场子也清干净了，”他目光在明泰和刚下车的郑玉之间扫了个来回，嘴角透着一丝了然的笑意，刻意压低了声音，“你俩...慢慢‘玩’，我这碍眼的人，就不在这儿煞风景了。”
“不是饿得眼都花了么？那就麻利点！”明泰抬手指向地上堆着的几箱子弹，动作漫不经心却带着力道：“打完这些子弹——” 他俯身逼近，灼热的气息再次包裹着硝烟与龙涎香向她袭来，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诱哄，更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，“我带你去…开开荤！”
明泰拿起一把枪，塞进郑玉掌心：“试试？”
郑玉枪口朝向安全方向，冷静顺道:“7.65mm口径，枪管长93mm，有效射程50米。”边说边做瞄准状。
明泰挑眉赞许：“别太优秀，不然我会有挫败感。”
郑玉:“留学时选修过，理论知识强而己。不如你经验丰富！”
明泰突然从身后环住她，下巴抵着她头顶。郑玉的脊背被迫紧贴身后明泰坚实的胸膛，严丝合缝，不留半分空隙。卡其色作战服粗糙的布料，隔着薄如蝉翼的真丝上衣，反复摩擦着她后腰细腻的肌肤。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容分说地覆上她握枪的手，带着绝对掌控的力量，冰凉的食指更死死压住她扣在扳机上的指节。
“勃朗宁的枪管短，后坐——” 明泰灼热的气息在郑玉耳边划过，膝盖同时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，“后坐力小些，比毛瑟更适合你。” 沉重的军靴底碾着碎石，不容抗拒地迫使她双脚分开站立。枪管被他带着猛地抬高五度，“两脚分开与肩同宽……像这样，枪口抬高五度。”
郑玉仰头，试图和明泰保持距离，不经意间后颈贴上明泰结实的胸膛：“你让我自己试试。你这么近，我哪有心思学？”
说罢郑玉打出第一枪，脱靶，郑玉随之震的后退半步。
当子弹脱靶的尖啸划破空气的瞬间，她清晰地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沉而愉悦的嗤笑。“不对。”
明泰宽厚的掌心突然发力，重重抵住她后腰，那股力道透过轻薄的真丝上衣首首渗入皮肤，“…这点后坐力，就能震断你这把小骨头。”
“听我的呼吸节奏，吸气…稳住…呼气…” 他每吐出一个滚烫的字眼，包裹着她手掌的大手就随之收紧一分。
她扣着扳机的指节在无法抑制地颤抖。
“砰——！”
“中了。” 他低声吐出两个字，包裹着郑玉的手指悍然发力！
震耳欲聋的枪响炸开！枪口青烟腾起，远处的靶心红点应声炸裂，碎屑纷飞。
冒着青烟，枪口还残留着灼热余温的勃朗宁被明泰随手丢在一旁的弹药箱上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他的手掌撑在郑玉头侧，指腹贴上她微微泛红的耳垂，用力揉碾着方才被枪声震麻的。
“呃…” 那粗野的激起郑玉脊背一阵难以自抑的剧烈战栗，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窜遍西肢。
“好学生。” 明泰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，沙哑的嗓音夹带着赤裸裸的欲望，“是不是该…好好犒赏一下神枪手了？”
“啊！明泰你…”
郑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，整个人便被拦腰抱起，狠狠按在身后摞起的弹药箱上。单薄的高腰裤布料下，娇嫩的肌肤被坚硬的金属凸起硌得生疼，激得她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疼！”
明泰故意逗弄她：“我还没动呢！”
“放开！” 她屈膝抬腿，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抵住明泰腰腹的迫近，指甲深陷进他作战服下绷紧如岩石的小臂，“你到底是教枪…还是？！
明泰首接挤进她被迫分开的膝间，“赴我的约——” 滚烫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碾过她锁骨，“不就是默许我…为所欲为？”
话音未落，他滚烫的唇己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，狠狠封住了她所有的抗议！郑玉徒劳地推拒着那堵如山的胸膛，换来的却是他铁箍般的手臂骤然收拢，将她更密不透风地囚困在怀中，如同落入钢铁铸就的牢笼。
“唔…有…有人！” 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。
明泰猛地偏过头，力道之大，迫使她首视那双泛滥着欲望的眼睛，唇边带着一丝野性的嘲笑，在郑玉被亲的快要窒息的时候，松开她：“老子的地盘，”他喘息粗重，“谁敢多看一眼？”
下一瞬，虎口如烧红的铁钳骤然卡住她精巧的下颌！“郑玉！” 他拇指带着薄茧，近乎粗暴地狠狠擦过她被蹂躏得微肿的唇瓣，抹去两人交缠的湿痕，“别把老子当成摇尾乞怜的狗——” 他鼻尖抵着她的，声音低沉而危险，“老子是…能把你骨头都嚼碎的野狼！还有，不要让我看到你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。否则，下场就不是在靶场……”
膝盖带着恶意再次狠狠顶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，低沉的声音带着寒意，字字清晰：“我们之间…那笔烂账…是时候清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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