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凤凰航空的诞生

林婉清站在苏小北办公室门口时，高跟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的声音，带着前所未有的底气。

她身后跟着二十七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姑娘，都是昔日航空系的同学，其中一半曾是赵天宇的“粉丝团”。此刻她们手里捧着的，是一份联名辞职信——她们刚集体从赵家参股的航空公司离职，理由很简单：“不想为破产倒计时的公司浪费青春”。

“苏总，”林婉清递过一份企划书，封面上“凤凰航空”西个字烫着金边，“这是我们的创业方案。您之前说要布局航空业，我们想加入。”

苏小北正在看5G基站的施工进度表，闻言抬眼。三个月前，赵家宣布破产，赵天宇跑路时卷走了公司最后一笔资金，留下烂摊子让员工背锅。这些姑娘里，有人被拖欠了半年工资，有人因为拒绝客户的无理要求被赵天宇的亲信刁难，林婉清更是被赵家逼去陪酒抵债，最后是靠着沈清妩暗中帮忙才脱身。

“理由。”苏小北的语气听不出情绪。

“我们了解乘客最需要什么。”林婉清翻开企划书，指尖点在“女性友好服务”那一栏，“单独的母婴舱、夜间航班的防骚扰警报、生理期应急包……这些都是我们亲身经历过的痛点。而且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们不要底薪，只拿提成，盈利前所有运营成本由我们自己想办法分摊。”

沈清妩恰好端着咖啡进来，扫了眼企划书，忽然笑了：“想法不错，但飞机呢？租一架波音737的月租就要百万起步，你们打算去抢银行？”

最前排的圆脸姑娘突然举手：“我爸是做飞机维修的！他说能找到退役的空客A320，改装一下就能用，成本只要新机的三成！”另一个高个子姑娘跟着说：“我表哥在机场有地勤资源，能拿到优先起降权！”

二十七个声音此起彼伏，像一群攒够了勇气的小凤凰，叽叽喳喳却充满力量。苏小北看着她们眼里的光，忽然想起自己刚重生时，拿着500元冲进股市的样子。

“我出启动资金。”他合上企划书，“但有三个条件。”

“您说！”

“第一，飞行员和机械师必须用我指定的团队，安全红线谁都不能碰。”苏小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，指着远处正在建设的物流中心，“第二，凤凰航空要和北讯物流绑定，负责高端生鲜的跨城运输——你们的客机能带货，效率比货运机高三成。”

他顿了顿，看向林婉清：“第三，你当CEO，但沈清妩会担任监事，她有权随时查账。”

林婉清毫不犹豫地答应：“没问题！”她知道这是信任，更是考验。

沈清妩靠在门框上，朝苏小北递了个眼色——她刚收到消息，财神殿的残余势力正试图通过境外航空公司走私违禁品，凤凰航空正好能成为监控他们的眼线。

“明天带她们去签合同。”苏小北对沈清妩说，又看向那群姑娘，“三天后，我要在停机坪看到第一架改装完成的飞机。”

“是！”姑娘们齐声应道，转身时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。林婉清走在最后，回头时眼里含着泪，却笑得很用力：“谢谢你，小北。”

苏小北没回应，重新看向施工表。系统提示音悄然响起：【触发“民生基建”支线，凤凰航空运营满一年可解锁“跨境物流特权”】。

沈清妩走过来，把咖啡递给他：“没想到你会帮她们。”

“不是帮。”苏小北看着窗外掠过的云影，“是投资。”他想起平行模板里的一句话，“最好的商业模式，从来都藏在普通人的需求里。”

沈清妩忽然踮脚，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：“那我也算投资人——刚才那下，是提前收的分红。”

窗外的阳光正好，照在“凤凰航空”的企划书上，把那西个字映得格外亮。远处的停机坪上，一架退役客机正被缓缓拖进维修厂，机身斑驳，却像在酝酿着一场即将展翅的涅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