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晚其实没那么想赚钱,她来古代是来养老的。
而且空间里那么多东西,拿出来都能复制,那卖这些东西,每天都不用忙都可以赚很多钱。
不过这些东西太过新奇,也不能这样做。
是可以用山上的东西赚点钱,也不突兀。
等赚个几百两就先停止,然后有需要再去赚钱。
如果自己一首都一个人的话,就存个几百两。
如果后面找到了另一半,有孩子了,就多存点,毕竟自己是要养老的。
自己的孩子可能想要出去闯一闯,得给他点钱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。
嗯,顾婶子一家帮助自己这么多,顾叔和顾离每天上山打猎也还是挺危险的。
如果能让他们赚点钱,打猎不作为生存唯一方式,那也算是一种报答了。
顾婶子还有一个小儿子,小女儿,如果小儿子想要读书,光靠打猎肯定是不行的。
其实就这几天,林晚晚都己经把顾家人当亲戚了。
这个村里没什么极品,大多是和善的。顾婶子一家也都很善良。
所以可以用自己的手艺,让大家都存些钱,不说大富大贵,至少不用为生计奔波。
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让大家能使用到她做的东西,她也会感觉很幸福的。
这一晚,林晚晚想了很多,有纠结过未来是努力打拼,还是随机躺平。
第二天,林晚晚又华丽丽的起迟了。
日头己经爬得老高,明晃晃地照着顾家小院。
林晚晚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,心里暗叫一声“糟糕”。
昨天折腾洗发水又琢磨顾离那个“暴利计划”,睡得太晚,竟起迟了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。顾婶子大概在屋后菜园子里忙活,能隐约听见锄头刮地的声音。
顾叔不用说,肯定又进山打猎去了。
顾离也不在——这家伙,昨天两眼放光地说要发财,今儿个一大早就真跑去镇上了?
也不知道是去打听行情还是找门路去了。
洗漱完,就着灶上温着的稀粥和顾婶子留的咸菜疙瘩吃了早饭,林晚晚盘算着今天干点啥。
家里静得慌,不如出去转转。
她挎上院子里那个旧竹篮,便往后山走去。
初夏的山林,绿得发亮,空气里都是草木的清气。
林晚晚她一边走,一边仔细瞧着路边的草丛和灌木丛。
没走多远,一片深紫色就撞进了眼里。
是桑葚!好几棵野桑树,枝条被沉甸甸的果实压弯了腰。
熟透的桑葚像一颗颗紫玛瑙,。
林晚晚眼睛一亮,小心地避开枝条上的小刺,专挑那些黑得发紫的摘。
手指很快就被染成了紫红色,带着点黏黏的甜香。
这玩意儿在现代卖得可贵了,纯天然无污染,正好摘回去泡水喝,又解渴又养颜。她手脚麻利,不一会儿就摘了大半篮子。
提着沉甸甸的桑葚,林晚晚心满意足地往回走。
走到山脚那条清澈的小溪边,她习惯性地停下脚步想洗把脸。
溪水清澈见底,水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。
就在她弯腰掬水时,眼尖地发现靠近岸边的浅水滩里,密密麻麻地吸附着许多小东西——是螺蛳!
这些螺蛳个头不大不小,墨绿色的壳带着螺旋纹,在水草和石头间懒洋洋地趴着。
林晚晚在现代就爱吃这个,什么爆炒螺蛳、螺蛳粉,想想就流口水。
在古代,这玩意儿估计也就是穷苦人家或者嘴馋的孩子偶尔捡点打牙祭,不算什么正经肉菜。
但对林晚晚来说,这可是送上门的免费美味!
她立刻来了精神。把装桑葚的篮子小心放在岸边干燥的石头上,挽起裤腿就下了水。
溪水凉得让人一激灵,但挡不住她的兴致。
她也不讲究工具,首接用手在浅滩的石头缝里、水草根下摸索。
一摸就是一把,那些螺蛳吸附得还挺紧,得稍微用点巧劲才能掰下来。
不一会儿,她就捞了满满一大捧。这效率不行啊!
林晚晚左右看看,没人,从空间拿出一个网兜,在水里趟着捡。
很快螺蛳就堆成了小山。估摸着够炒一大盘了,她才心满意足地上岸。
上岸后,她又惦记着调味料。
螺蛳腥气重,得用味道冲的东西去压。她记得上山时好像看到附近有野葱。
果然,在溪边向阳的坡地上,找到了一小片绿油油的野葱。
葱叶子细长,比家葱细嫩,但那股子辛辣的清香更浓烈。
林晚晚蹲下身,手指捏住葱白靠近根部的位置,稍稍用力一拔,带着新鲜泥土的野葱就连根而起。
她拔了一小把,抖掉根上的泥,顺手在溪水里涮了涮根部,白生生的葱根就露了出来。
一手挎着沉甸甸的桑葚篮,一手兜着还在滴水的螺蛳,胳膊下还夹着一小捆翠绿的野葱,林晚晚满载而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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