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门外两个瞎子莫名其妙的话语,沈会利感到是既憋屈,又想不出其中缘由。
为了平息门外众瞎子的怒气,只能一个劲地对着门外恳求道:“众位大哥,你们肯定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给耍弄了,昨天,我一首在家做生意,根本就没有出过门,你们好好想想,我连门都没出,怎么可能会在洞山打了你们的兄弟呢?
要是你们不相信的话,现在可以到旁边去问一下左右邻居,他们都可以作证,昨日,我压根就没有去过洞山。”
瞎子头刘五听了,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,自己一方或许真的错怪了对象,门里的那个沈会利可能真就是被冤枉了,不然,哪里会有这样的傻子?打了人还主动自报家门的?
尽管心里清醒了过来,但口中仍不依不饶地继续骂道:“*你娘个x的,别假装糊涂,这事还不算完,今天暂且饶了你,等我们调查清楚,这事要是你在幕后指使的话,我们仍然还要来找你算账。”
讲完,接着带领众盲人扬长而去。
尽管听着门外没有了动静,但沈会利和两个伙计并没有敢立即把大门打开,而是又等候了一会,首到完全确定众瞎子都走了以后,才敢打开院门。
望着碎了一地的盆盆罐罐,沈会利的心里可谓充满了愤恨与无奈。
昨天那个冒充自己,在洞山上打了两个算命瞎子的人,真是太缺德了,刚才幸亏自己躲得快,否则,非得丧命于众瞎子棍下不可?
晃了晃头,又摸了摸腰,这才感到头顶生疼,腰间。
一边吩咐两个伙计赶紧打扫战场,一边连忙回到家中让妻子察看伤势。
尽管未伤着筋骨,但也痛的沈会利口歪眼邪,呲牙咧嘴。
痛定思痛之后,两口子坐在一起合计起来,究竟是什么人算计了自己?
开始的工夫,两口子还误认为是因为行业竞争,哪个同行对自己采取的不正当竞争手段,但当试图找出具体对象时,沈会利两口子想破了脑袋,却也没有想出一个符合条件的同行人员。
两口子正在冥思苦想之际,抬头看见儿子沈和平从屋里走了出来,看见儿子,沈会利突然如醍醐灌顶似的想明白了其中缘由,接着对妻子道:“和平娘,不用费脑子再想了,我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的坏了,前几天,韩家湾村的韩卫国带人来警告咱不准退婚,咱至今都未予回复,这件事百分之百与韩卫国有关,若不是他亲自动手干的,那也是他指派别人嫁祸给的咱。
今天给你个任务,什么事都不要干,现在就到媒人小娟的表姨家去,见面即对她讲,咱家不但不再退亲,而且还要在今年收小麦之前就把陈小娟娶进门来。”
看见妻子还在犹豫,沈会利厉声喝斥道:“你他娘还在磨蹭什么呢?还不赶快过去?这件事必须要听我的,你这是苦头没吃够?还是咋的?
今天,咱损失了好几两银子不说,刚才还差一点要了老子的小命,要是再由着你瞎折腾的话,说不定,哪天那个韩卫国还会给咱整出个更大的么蛾子,不论从哪个方面讲,咱都斗不过人家。”
被丈夫一顿喝骂,其妻只好乖乖地来找小娟表姨。
进门即把丈夫的主意,原原本本地对媒人讲述了一遍。
赶赴洞山庙会回到家的第三天,这日下午,陈旺财满心欢喜地来到韩卫国家,一见面便喜滋滋地把喜讯向韩卫国作了通报。
韩卫国听后,笑了笑言道:“这才是沈会利他们家正确的选择,不然的话,我还会让他们吃更多更大的苦头。”
紧接着又叮嘱陈旺财道:“前几天,咱去赶庙会干的那件事,按说是有些过分了点,但为了小娟今后的幸福,实在是不得己而为之。
请务必记住,这件事仅限你知,我知,天知,地知,不管对什么人都不能讲出去,更不能对外宣扬,否则,一旦传扬出去,于我,于你,于你家小娟都只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陈旺财听了,连忙表态道:“韩秀才,请放心,我清楚这里面的厉害,不用你叮嘱,我也知道无论对谁都不能提及一个字。”
沈会利果然说到做到,果真于当年收小麦之前便将陈小娟娶进了家门,替儿子完了婚。
成亲这天,等送走众宾客,闹洞房的人都散去了以后,小娟的女婿沈和平兴致勃勃地往洞房门口走来,来到洞房门前,用手一推,却发现房门被小娟在里面插上了门栓。
听见丈夫在门外叫门,陈小娟告诉沈和平:到你妈那去要块白布,才能让你进来。
听说儿媳妇问自己索要白布,沈和平的母亲立刻明白了陈小娟的意图,于是,连忙从箱子里找出一块崭新的白洋布递给了儿子。
沈会利则一时未解其中之意,等儿子离去之后,傻乎乎地问老婆道:“你说这新过门的儿媳妇也真怪,这进洞房,她还要白布做什么?”
其妻听后,在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后,嗔怒道:“说你傻吧,你还不傻。要说你不傻吧,还尽说这没长脑子的话。”
第二天早晨起床后,一打开房门,沈会利的老婆便看见,在自家门前的晾衣绳上,赫然挂着一块布满点点殷红血迹的白布。
从此,尽释前嫌,沈家一家人过上了家庭和睦,幸福美满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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