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柔一边用脚背摩擦着黄齐的小腿，一边注意看着黄齐的表情。
可怜，今天晚上她只能逗逗小矮子玩了。
对于黄齐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男人。
她坚信，只需要1分钟，这个一天追着她骂“渣女”的小男人，就会屈服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柯柔蹭完了黄齐的小腿，又试图用脚尖挑开黄齐合拢的膝盖。
一个大男人，坐姿竟然像个娘们。
真是有意思。
柯柔还在使劲……这煞笔男人……大腿这么难撬！
“啪!”
黄齐怒拍桌子。
“渣女，把你的猪蹄拿开!”
云歌畅、秦啸和萧掌柜齐齐望向黄齐，“……”
啥情况？
“这个不要脸的坏女人，”黄齐怒火中烧，先看了云歌畅他们，然后指着柯柔的脸骂到，“她在桌子下面勾引我，你们看她的猪蹄子，都快戳到我大腿根了!”
黄齐又朝桌子下面看去，“你们看，你们看，她这腿，现在还放我这边的。”
柯柔:……
这什么玩意儿!
她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腿，端坐好。
但还是越想越气，最后翻着白眼，用自己的手掐着自己的人中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萧掌柜扶着桌角狂笑。
“柯秘书，你这荤素不忌啊。”
“我去，就你就这水平，我刚刚竟然还想和你斗斗法？”
“哎哟，我真是高估你了，菜!你特么太菜了!”
柯柔拿了碟子里的三枚圣女果朝萧掌柜砸去，“你丫的闭嘴。”
现在她因为黄齐这朵奇葩，脸都丢尽了。
煞笔小矮子，你不愿上钩，不回应就行了啊。
大声嚷嚷出来干什么！
这天下竟然还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!
黄齐可不管柯柔丢不丢脸。
他也是没失身。
要是真被柯柔玷污了，他早就报警了。
柯柔应该庆幸，她只是让他裤子上蹭着点泥。
对于这种下三滥的勾引。
他可以先不和她计较。
但洁白的花朵云律师，绝不能再和柯柔做朋友!
黄齐的脸色又严肃了几分，凑到秦啸耳边说道:“秦律师，你现在该相信我了吧，这柯柔不是个好人，你得让云律师离她远点。”
“好的，黄总，”秦啸憋着笑，“我会看好我的师妹。”
柯柔捂着脸，“啊啊啊啊——我不活了。”
她倒在了云歌畅身上，“小云朵，宝宝心里好苦。”
云歌畅脸都快笑烂了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柯柔和黄齐。
猎艳高手遇见清纯首男。
这灾难现场，笑料十足。
云歌畅笑了好一会儿，才堪堪收住了表情，她抚摸着柯柔的后背故作责备地看向秦啸和萧掌柜。
“师哥，萧掌柜，你们别笑话阿柔了，要不是你们不能和她玩，她至于饥不择食吗？”
柯柔:……
有被安慰到。
但饥不择食是什么意思？
云歌畅没看见柯柔的委屈脸，她自作主张对着大家解释。
“我们阿柔之前渣了黄总，但现在大家都坐一起吃饭了，她开了个玩笑，也是为了与黄总修复修复关系。”
云歌畅又叫住黄齐说:“特别是你，阿柔之前肯定不是存心要渣你的，现在她都主动求和了……”
“……也别对她拍桌子……女孩子在外也是需要颜面的。”
黄齐：？
秦啸一听，立马前后联系，换上一副吃瓜脸问黄齐:“黄总，柯秘书不会就是甩了你的前女友吧？”
黄齐：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他连忙摆摆手，“不是，不是，我怎么会看上花瓶呢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，还能挑起我来！”柯柔坐首身子，恢复了妖娆的状态。
“哎呀，那黄总你叫人家柯秘书渣女就不合适了吧，”萧掌柜替柯柔说公道话，“你都没看上人家，那人家没理由能伤害你的感情呀。”
萧掌柜给大家科普：“只有付出了真心，又被对方玩弄了感情，才能自称「被渣」，才能称呼对方为「渣男」或者「渣女」。”
黄齐着急了：“她怎么不渣了，她渣得要死! 他欺骗少男的芳心。”
秦啸、萧掌柜、云歌畅：这么劲爆吗？
秦啸看着柯柔吃瓜语气，“哦？”
萧掌柜跟着，“哦？”
往事不堪回首，柯柔只能看向云歌畅。
没想到云歌畅朝着柯柔点点头：“我也好奇。”
黄齐认为他无需给大家解释，现在该柯柔自证清白。
不对，她就不是清白的女人。
黄齐抱着胳膊呈防御状态，他也想看看这花瓶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。
柯柔：“……我也没干啥……”
“啪。”黄齐再次怒拍桌子。
“你放屁！”
“诶诶诶，兄弟，淡定，淡定，”秦啸把黄齐的胳膊收拢让他继续抱在胸前。
“柯秘书，你也别在当事人面前隐瞒真相。”秦啸像个审理案子的法官，假装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柯柔：“……我就是一不小心……睡了……他弟弟……”
啥？
失恋阵线联盟完全宕机。
“谁叫他弟弟长得一八七，腹肌、胸肌、肱二头肌，还啥都齐全，关键颜值还不错。”柯柔心虚地解释道，“他一叫我姐姐，我就麻了。”
“这就是你侵犯我弟弟的理由？！”黄齐怒吼。
秦啸玩笑道：“未成年人案件吗？”
柯柔大声回怼：“他弟弟当时都22了！”
黄齐：“那他也是个孩子！”
“22岁还是孩子，好笑！”柯柔非常生气，“大家都是成年人，还是你弟弟先勾引的我。”
萧掌柜：“慢着，慢着，柯柔，你说黄总弟弟一八七，但黄总……”
萧掌柜歪着头看向黄齐，“黄总，你有没有一七零？”
黄齐：“老子一七一！”
众人：哦！
“现在是来讨论我身高的时候吗，我虽然比你们矮，但哥的智商150。”
柯柔：“那你也是小矮子，那你也没有一八七。”
“渣女……头发长见识短。”
“一个毫无内涵的死女人，你有什么权利对别人的身高评头论足!”
“你……矮子……”
云歌畅眼看柯柔和黄齐又要吵起来了，连忙叫停，“黄总，就算阿柔睡了你弟弟，也不能首接就下结论说女方渣吧。”
云歌畅转头问柯柔：“你强迫黄总弟弟了？”
柯柔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云歌畅又问：“那你欺骗少男的感情了？”
柯柔摇摇头：“没有……而且恐怕只有我对面的傻子才会觉得少男纯情吧。”
云歌畅再问:“那你和黄总弟弟交往期间出轨了？”
柯柔还是摇摇头:“我们没有确定关系。”
云歌畅最后问道:“那你当时有其他对象没？”
柯柔己经烦了:“没有，没有，我单身好几年了。”
云歌畅最后分析到：“柯柔和黄总弟弟的关系是走肾不走心，事了拂衣去，中间也没有第三方介入，这谈不上谁伤害谁，谁背叛谁，女方不应评价为渣女。”
柯柔狠狠地点头：“本来就是，而且……我就和黄总弟弟约了几次，还是我被无情弃……”
萧掌柜：噗嗤——
云歌畅瞪了萧掌柜一眼，她看向黄齐：“黄总，你听见了，你凭什么说我家阿柔是渣女。”
柯柔又抱着了云歌畅撒娇：“还是律师有逻辑。”
柯柔学着云歌畅瞪人的样子，瞪了黄齐：“对，小矮子，你凭什么说我是渣女！”
黄齐有些焦急上火。
他怎么觉得柯柔今晚是要洗白的节奏。
但怎么不对劲啊。
他清清喉咙，解释道：“那她也渣……不守妇道……。”
黄齐有些说不下去了，这好像论据不足以支撑论点啊。
还有，不守妇道听起来他像是封建余孽。
果然，他话没说完，就被他在乎的云律师怼了。
“黄总，经查，柯柔女士在男欢女爱方面没有违反法律法规和公序良俗，我反倒认为，你说他是渣女是涉嫌对她进行侮辱、诽谤，这是名誉侵权!”
黄齐不服气:“那你不觉得她男女关系太混乱了吗？”
柯柔也拍桌子了，“要不是你们男人年纪越大越肤浅，我至于找单纯的弟弟下手吗？”
“结果现在弟弟也不单纯了……男人全都坏透了……”柯柔呜呜呜，可怜兮兮地看向黄齐，“你弟弟是多早之前的老黄历了，我现在一个人过日子，什么男女关系混乱，黄齐，你别乱给我扣帽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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