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溪棠虽然被系统将疼痛值调到了最低,但不代表他现在不虚弱呀。所以白天大多时候都选择睡觉来度过。
在意识海的深处,溪棠蜷缩成一团灵体光球,睡得正香。系统贴心地将所有不适感都调至最低,以至于他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本体正在发生的危机。偶尔在梦中翻个身,还会发出几声含糊的呓语
溪棠心大的表示,有统统在,反正又不会出事,所以一点也不担心。依旧在打着呼噜睡觉。
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本体早己不在暗格之中。他蜷缩的灵体偶尔泛起微弱的波动,在刀剑们眼中却成了即将消散的可怕征兆。
但对于那些刀剑来说,却是另一回事了。
在他们的视角看,特别是那些家长来看,就是自家孩子被欺负的可惨了,连灵体都残缺了,灵力还被别人强行不断抽取,甚至于那个残缺的灵体都在忽隐忽灭,好似马上就会彻底消散。
小乌丸怀中的太刀灵光微弱得如同风中之烛,那些蛛网般的裂痕间不时溢出细碎的灵子。三日月宗近用灵力探查时,更是发现刀身内部的灵体残缺不全,就像被暴力撕扯过的绸缎。
"连基本的灵体循环都..."
他们看到的是被强行抽取灵力的痕迹,是残破灵体无意识的颤抖,是每一次呼吸般微弱的灵光闪烁都像是在告别。
鹤丸突然用袖口按住眼睛,声线罕见地带着颤:"我们的小乌...该有多疼啊..."
——
一期一振硬着头皮开始安慰,试图让他们冷静下来,
“诸,诸位冷静啊,”
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:"诸、诸位请冷静..."
劝诫的话语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心虚——若是换成任何一位粟田口的弟弟遭遇这般对待,他恐怕会比眼前这些千年老刀更加疯狂。毕竟无论是谁家发生了这种事,都不可能冷静。
“现在要紧的是联系时政让他们前来处理,以及目前小乌殿的情况不容乐观,我们没有办法处理,我想大概需要快速联系本灵,这种情况恐怕需要本灵处理”
药研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,扶了扶眼镜,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残破的刀身,接着说“现在最要紧的事救小乌殿,他现在的情况随时可能彻底消散。”
一期一振也担忧地说“是啊,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孩子不是吗,我们可以现在抱着孩子去时政,他需要救治,而且他也是证据。”
小乌丸听闻,强行忍下了对审神者的杀意。
是啊,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孩子。
小乌丸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刀拵,骨节泛出青白。良久,缓缓闭眼,将太刀珍而重之地搂入怀中:"...走。"
这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部力气。当他再睁眼时,眸中沸腾的杀意己被强行压下,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决绝:"但——"他轻柔地抚过刀身上最深的裂痕,"等我的孩子脱离危险后..."
髭切无声地按住本体,瞳孔完全暗沉,他唇角扬起的弧度让年轻的刀剑们齐齐打了个寒颤。
平安京的刀剑们匆匆的离开了。
留在本丸的刀剑们沉默地站在庭院中,目送着平安京的老刀身影消失在传送阵的光芒里。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情绪,愤怒、担忧、不甘在每一振刀剑心头翻涌。
"我们..."和泉守兼定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,"就这么放过那个人渣吗?"
烛台切光忠优雅地整理着手套,独眼中却跳动着危险的火焰:"别忘了还有那些受害刀剑的本灵大人。"他意有所指地望向天守阁方向,"特别是...某些特别护短的老人家。"
"虽然我们不能亲手..."加州清光咬着鲜红的手套,声音哽咽。
大和守安定突然拔出本体,雪亮的刀光映着他决绝的眼神:"但时政的处刑队可不受契约限制。"
他们要留下来配合等会儿的时政人员将审神者神之以法,虽然他们因为是本丸的刀剑而不能对审神者做什么,但不代表时政人员和外面的刀剑不可以。
远处传来时空转移的波动,数名身着黑色制服的时政人员己经出现在本丸前。药研藤西郎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:"准备好证词吧,诸位。我们要确保那个渣滓—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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