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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透过纸窗洒进房间时,长义(溪棠)正蜷缩在被窝里,银白色的长发散乱在枕上。系统猫猫蹲坐在他胸口,用爪子轻轻拍打他的脸颊。
"棠棠,醒醒,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。"
长义(溪棠)迷迷糊糊地睁开金色的眼眸,伸手将系统猫猫搂进怀里蹭了蹭:"统统别闹...再睡五分钟..."
"是关于昨天老刀们把我'绑架'的事!"系统猫猫挣扎着钻出来。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,长义(溪棠)瞬间清醒。他猛地坐起身:"什么绑架?!"
系统猫猫蹲坐在他膝盖上,尾巴不安地摆动:"昨天你睡着后,鹤丸把我抓走了,三日月他们问了一堆问题..."它把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长义,包括老刀们似乎知道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但误会了什么重要信息。
长义(溪棠)听完,眨了眨眼,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"就这样?"
系统猫猫瞪大眼睛:"棠棠!他们知道我们是'冒牌货'了!你不担心吗?"
长义(溪棠)伸了个懒腰,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:"可是他们看起来并不介意啊。"他想起这段时间老刀们反常的关爱,"反而对我更好了呢。"
系统猫猫急得在他腿上转圈:"但世界意识说过——"
"统统,"长义(溪棠)突然捧起系统猫猫的脸,金色的眼眸闪闪发亮,"既然他们不介意,那我们不如...好好享受这段时光?"他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,"反正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,我们趁机多学点东西不好吗?"
系统猫猫被这出乎意料的反应惊呆了。它本以为长义会惊慌失措,或者至少会谨慎行事,没想到宿主竟然如此...心大。
"你...你真是..."系统猫猫无奈地摇头,但看着长义(溪棠)兴奋的样子,又忍不住妥协,"好吧,但我们要小心点,别暴露更多信息了。
长义(溪棠)欢呼一声跳起来,迅速换好衣服:"今天我要去后山练刀!"他哼着歌系好腰带,全然没把系统的警告放在心上。
系统猫猫看着宿主欢快的背影,心累叹了口气:"这孩子...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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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山的雪己经化了大半,露出下面深绿的苔藓。长义(溪棠)手握木刀,反复练习一个突刺动作。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,打湿了几缕银发。
"手腕再抬高一点。"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。
长义(溪棠)猛地回头,看到髭切不知何时站在一棵松树下,金色的发梢在阳光下几乎透明。他穿着简单的白色剑道服,看起来像是刚结束晨练。
"髭切先生!"长义擦了擦汗,"您怎么..."
"路过。"髭切微笑着走近,"你使的刀法..."他顿了顿,"不是完整的。"
长义眼睛一亮:"您能教我完整的吗?"
髭切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怀念:"当然。"他接过长义手中的木刀,"看好了。"
接下来的场景让长义目瞪口呆。髭切的每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,木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,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最令长义震惊的是,这套刀法与他之前学的完美衔接,就像是...本来就是同一套刀法被刻意拆分开来。
髭切收势,将木刀还给长义,"想学吗?"
长义点头如捣蒜,金色的眼眸亮得惊人。髭切轻笑一声,站到他身后,手把手地调整他的姿势。
"左脚再往前半步...对,就是这样。"髭切的声音近在耳畔,带着长义从未听过的耐心与温柔,"挥刀时要用腰部的力量,不是单纯靠手臂..."
长义全神贯注地学习,没注意到髭切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某个遥远的回忆。每当长义成功完成一个动作,髭切眼中就会浮现出欣慰的光芒,仿佛看着自家的孩子迈出第一步。
"很好,再来一次。"髭切退后几步,看着长义独自练习,"这次注意呼吸的节奏..."
阳光渐渐西斜,两人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很长。长义己经完全沉浸在刀剑的世界中,甚至没发现膝丸不知何时也来了,正靠在不远处的树上静静观看。
"兄长很久没这样教人了。"膝丸轻声说,当长义疑惑地转头时,他又迅速装作刚到的样子,"啊,你们在练刀?我能加入吗?"(除了你俩谁能让他教啊)
于是教学变成了三人行。当日暮降临,长义己经能完整地演练整套,虽然还不够纯熟,但己初具雏形。
"谢谢您!"长义向髭切鞠躬,脸颊因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晕,"明天还能继续教我吗?"
髭切伸手揉了揉他的银发,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:"随时欢迎。"他的手指在长义发间多停留了一秒,像是在确认什么,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收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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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长义坐在走廊边,看着短刀们在庭院里打雪仗。五虎退的小老虎在雪地里打滚,前田藤西郎和乱藤西郎互相扔着雪球,笑声在暮色中格外清脆。
长义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,眼皮开始变得沉重。今天的刀剑练习消耗了太多体力...
"不介意的话,可以枕在这里睡一会儿。"一个低沉温和的声音从身旁传来。长义转头,看到小乌丸不知何时坐在了他旁边,黑色的衣袍在暮色中如同展开的羽翼。
系统猫猫警觉地竖起耳朵,但长义己经迷迷糊糊地靠了过去:"就睡一小会儿..."
小乌丸调整姿势,让长义的头枕在自己膝上。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长义的银发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小乌丸开始哼唱一首古老的歌谣:
"月儿弯弯挂树梢,小狐狸啊快睡觉..."
长义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,嘴角微微上扬。小乌丸的歌声戛然而止,黑色的眼眸中泛起水光。他小心翼翼地俯身,在长义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。
"吾儿..."这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,却包含着千言万语。
系统猫猫在一旁看着,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鼻子发酸。它只好悄悄别过脸,假装没看见小乌丸将长义抱起,走向自己的部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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