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安侯府的小侯爷闫敏,是老侯爷闫瑞金的独苗,闫瑞金又任户部尚书,深得皇上器重,也导致了小侯爷闫敏在京城横行霸道多年,却无一人敢惹。
见主子来了,被宋行之甩了一鞭子的家丁赶紧跑到闫小侯爷身后,指着面前的马车七嘴八舌的告状:
“小侯爷,那小贱人在马车里。”
“小侯爷,这马车看着不像寻常人家的,小的们怕给您惹事,所以没敢上去抢人。”
他们被车夫甩了一鞭子,这会儿伤口还火辣辣的疼呢,谁敢上前?
闫敏扯下一方帕子绑在脖子上止血,眼神凶狠的将宋行之上下打量了个遍,冷哼一声:
“管他是谁?在这京城还能大过我爹?上!把人给我拽下来!”
众家丁撸起袖子就要上前。
“放肆!这可是祈王的马车!”
宋行之话一出,所有人都惊了。
祈王?
是那个母亲是宫女,却最受先帝宠爱的祈王盛辞吗?
他不是五年前先帝薨逝之后去了封地吗?怎么又回京了?
听说身体不好,两腿更是瘫痪多年,时日不多了。难不成此次回京是交代后事的?
众人纷纷侧目,可眼底却露出一丝畏惧。
祈王虽然出身不好,但手里却握着先帝给的金陵卫——盛朝唯一一个合法打探消息和暗杀的机构,原是皇帝专用,可不知为何,到了先帝这里,却单单传给了祈王。
闫敏一听也吓了一跳,他谁都敢惹,却不敢惹这个真能摘他脑袋的祈王。
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自己不用心虚,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当街抢他的女人吧。
这事自己占理,不用怕。
当即开口:
“祈王,我是德安侯的闫敏,马车里的女人是我今日新进门的小妾,你快把人交出来。”
他趾高气昂的叫着,原以为马车里的祈王听到后会立刻把那贱丫头交出来,却不想等了许久,马车的帘子也不见任何动静。
此刻他被众人盯着,瞬间觉得自己面子有些挂不住,撸起袖子,上前一步再次大声道:
“祈王,这丫头是我先看中的,你堂堂王爷,就算是抢女人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,你如果喜欢,可以等本小侯爷玩腻了之后,再把她捡回去。”
他这话说完,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家丁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。
宋行之阴沉着脸瞪着闫敏,手里的马鞭攥得咯吱咯吱响,己经做好了随时抽死他的准备。
可一众哄堂大笑后,回应他的,又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光明正大的被无视,还是当街,彻底激怒了向来被捧到高处的闫敏。
他给了身后家丁一个眼色,趁着众家丁困着宋行之的间隙,一个上前,掀开了车帘。
只是才掀开帘子,他便被眼前的场景怔住了。
马车内。
女人坐在男人腿上,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,而一身墨金长袍的男人则面对着他,脑袋微微后仰,一脸隐忍又痛苦。
一手搭在女人腰间,一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,似是要将她往后推,又似是想将她更贴近自己。
胸口的衣裳己经大解,有些凌乱,露出清晰分明的胸肌线条。
这一幕,别说闫敏了,就连冲上来想要阻拦的宋行之都吓了一跳。
他家主子不是不近女色吗?今天是什么好日子?怎么这么把持不住?
有眼尖的百姓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幕,纷纷惊出一身冷汗。
怎么个事?
祈王不仅抢了小侯爷的小妾,还当街把人给绑了?
看这架势,怎么那么像这女的主动呢?
这姑娘到底是谁啊?这么大胆子?
“嘭——”
宋行之一把拽下己经看呆了的闫敏,又一脚把他踹出五尺远。
“王爷恕罪!”
宋行之跪在地上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他家王爷这棵千年铁树开花了?
可旋即又摇头否认。
刚才他凑近了看的清楚,是那女人坐在王爷身上的,他家王爷还是那棵铁树,不会开花,分明是那女人趁人之危、强取豪夺、吃干抹净、生米煮成熟饭......
可,他家王爷不是死的啊!
虽然两腿不行,但他武功还在啊!
往日里打自己的时候那可是招招见血,为何到了一个女人这儿,就成手无缚鸡之力了?
宋行之蹙紧了眉,思索半响,得出一个结论:这女人给他家王爷下药了!
这一切,都是一场戏,目的——是为了爬上王爷的床,陷害王爷。
闫敏的父亲闫瑞金深受皇帝器重,一定是这样,没错了!
马车内。
盛辞的脸色因为吃痛而有些苍白,在帘子被放下的一瞬间,大掌再次掐上了女人的脖子:
“想死?!”
她说是为他治病,却扒光他,手里的簪子更是拼上吃奶的劲儿往他命根子上戳,好在她技艺不精,戳歪了,要不然,自己终身的幸福就要交待到她手上了。
突然而来的窒息感让温凉手下一动,被戳破的小腹上便涌出丝丝血迹。
“嘶──”
盛辞吃痛低吼,手下却更加用力。
“咳咳──”
温凉提紧了呼吸,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:
“你能感受到疼了……”
这话如当头一棒,首敲盛辞当门。
他这才反应过来,他的那处……知道疼了!
他脸上肉眼可见的闪过一抹紧张,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,他凝气提神,稍稍用力。
而后面色惊愕。
它……动了!
小辞辞会动了!
虽然有些艰难,可那明显的跳动,他感受的真真切切!
脖子被松开,温凉趴在男人的肩头大口呼吸。
盛辞神色莫名,手下一推,还没喘过气的女人便被他推到地板上。
温凉惊愕的睁圆了眸子:“我……¥%*&@!”
左手捂着被摔疼了的尾巴根儿,右手捂着丝丝渗血的胸口,温凉在心里把狗男人骂上了天。
听着外头的动静,盛辞神色晦冥:“小妾?”
温凉此刻己经完全清楚了自己在这里的身份。
“不是,我是被陷害的。”
男人目光紧了紧,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儿:
“三个月的时间,你替本王解毒。”
而后,又似是想起什么,面色踌躇片刻,还是问出了口:“解毒,要割掉本王的……那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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