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记忆融合！主脑里的惊天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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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焰星主脑连接室的墙壁上爬满了发光藤蔓——老五上周用陨石粉和草莓果酱调制的"颜料"涂鸦的结果。那些藤蔓每隔三秒就会变换颜色，从荧光绿变成粉紫色，最后定格在老五最爱的彩虹色。我盯着中央那个类似巨型水母的半透明主脑，它表面流动的光纹像极了老五发烧时画的抽象画，毫无规律却又莫名和谐。主脑底部延伸出的数据线被老西改装过，每根线头上都绑着个小玩偶，有皮卡丘、小猪佩奇，还有厉墨霆的Q版挂件。

空气中飘着草莓泡泡糖的味道，混合着某种外星金属的锈味，闻起来像是老西的机器人实验室。通风系统时不时发出"咕噜"声——老三在里面加了自制的气味转换剂，说是能把紧张情绪转换成快乐因子。结果现在整个房间都飘着彩虹色的泡泡，每个泡泡炸开时都会播放一小段老五唱的《小星星》。

"妈咪，主脑在哭..."老五拽着我的衣角，她今天戴的蝴蝶结发卡正在吸收主脑散发的蓝光，发卡上的小铃铛无风自动，"它好难过(′；ω；｀)就像上次三哥把实验室炸了之后的表情..."小丫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半块融化了的巧克力，踮起脚尖想往主脑上抹，"吃点甜的就不难过了！"

指挥官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，老二用他的领带捆了个蝴蝶结——还是老五现场教学的那种。他的机械眼还在闪烁，投射出的全息画面却变成了《小猪佩奇》，音量键被老三涂了哑巴药，只能看见佩奇在无声地跳泥坑。指挥官每挣扎一下，老二编的"智能绳索"就会自动收紧，顺便给他挠个痒痒——绳索上还挂着老五手写的"坏蛋专属"标签。

"苏博士，连接过程会有记忆融合风险..."蛤蟆头科学家刚开口，就被老大塞了满嘴的泡泡糖——老五特制的"闭嘴牌"草莓味。科学家鼓着腮帮子吹了个巨大的泡泡，"啪"地炸开时变成了心形烟雾，上面写着"祝你好运"。

我深吸一口气，把手按在主脑表面。触感不像预想的冰冷，反而带着老五被窝的温度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味。主脑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存在，表面浮现出五个小小的手印，正好对应五胞胎的手掌大小。突然一阵天旋地转，眼前闪过老五婴儿时期的记忆碎片——她第一次笑的样子，第一次爬行的模样，还有她偷偷把陨石粉倒进奶粉罐时狡黠的眼神...

再睁眼时己经站在收割者母星最后的黄昏里。橘红色的天空下，无数水晶建筑正在崩塌，像融化的冰淇淋塔。空气中飘着焦糖和金属混合的怪味，远处传来类似老五电子琴走调的警报声。街道上挤满了逃难的收割者，他们半透明的皮肤下流动的不再是能量，而是浑浊的黑色液体。一个小女孩蹲在路边，用树枝在地上画着——正是老五最爱的太阳笑脸！女孩抬头看我时，瞳孔里闪烁着和老五一模一样的星芒。

"这是我们真实的过去。"主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像是无数个老五在合唱，还带着点电子琴的共鸣，"能源枯竭，基因崩溃..."画面突然拉近，我看到那个画画的小女孩手臂上开始出现裂纹，就像厉墨霆晶体化时的样子。她的母亲——一个穿着科研袍的收割者女性，正颤抖着往女儿手臂上涂抹某种蓝色凝胶，包装上写着"最后一批稳定剂"。

画面突然切换。我看到了"自己"——穿着收割者科研袍，在议会厅摔碎数据板："清洗计划是自杀！"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议事厅里回荡，墙上的装饰画是老五风格的涂鸦，画着各种笑脸太阳。议长冷笑挥手，他胸前的徽章上刻着"播种者000号"。卫兵架起我走向流放舱时，我偷偷把一个微型培养舱塞进了口袋——舱体标签上写着"火种计划：地球适格体X-5"。

"妈咪！"现实中的老五尖叫突然刺破幻象。她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，像是做了噩梦惊醒时的哭喊。主脑剧烈震动，展示出更可怕的画面：流放舱坠入地球大气层时，一个身影偷偷修改了培养参数——正是年轻时的指挥官！他胸口别着的名牌上写着：【播种者001号】，手里拿着的注射器里装着紫色液体，和老三上次中的毒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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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脑连接室现在像个被熊孩子改造的科幻片场。我的意识在主脑记忆里穿梭，身体却被包裹在彩虹色能量茧中——老五用陨石粉和泡泡糖吹的"保护罩"，上面还贴满了她收藏的卡通贴纸。罩子内壁时不时浮现老五的涂鸦作品，有全家福，有她想象中的外星生物，还有一幅画着"妈咪是大英雄"的简笔画。

主脑继续展示着记忆碎片：收割者议会的地下实验室，成排的培养舱里都是失败的胚胎。舱体上的数据屏闪烁着红色警告，内容被老五涂鸦覆盖，画满了小花和小太阳。只有五个标着"地球适格体"的舱体亮着绿灯——舱内胚胎的形态，分明是五胞胎的缩小版！老大在舱里抱着数据板睡觉，老二在玩头发，老三在调配彩色液体，老西在拆解舱内设备，老五在...对着监控摄像头比耶？

"为什么选择我的孩子？"我在意识里质问。主脑没有回答，而是播放了段加密录像：流放前的我，偷偷将一块蓝色晶体植入胚胎基因链。晶体上的编号是【火种X-5】，正是老五现在的能量波长！录像突然跳转到另一个角度，显示指挥官正在远程监控这一切，他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，在数据板上写下："培养皿准备就绪，收割倒计时：2003年2月30日"。

现实世界突然传来爆炸声。指挥官挣脱束缚——老二编的绳子居然被他用藏在假牙里的激光刀割断了！他的机械眼射出红光击穿了老五的保护罩："既然得不到，那就..."他的声音戛然而止——老大把泡泡糖弹进了他的机械眼接口！泡泡糖是老五特制的导电款，瞬间让指挥官的机械部件短路，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抽搐起来，嘴里还在播放《小猪佩奇》的片尾曲。

主脑趁机将我拉入更深层记忆：收割者母星的核心，巨大的能量熔炉正在熄灭。熔炉控制台上刻着一行小字：【火种激活密码：2003年2月30日】——正是我给五胞胎设定的生日！控制台旁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，是厉母！她正在往熔炉里投放某种蓝色晶体，晶体表面刻着五胞胎的名字。

"你的孩子..."主脑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，像是老五的电子琴没电时的音调，"是我们...最后的..."连接突然变得不稳定，记忆画面开始闪烁，我看到流放舱坠入地球大气层时，舱内的培养舱自动启动了某种程序，五个胚胎开始发出耀眼的蓝光...

连接突然被强制中断。我跌回现实，看到老三正把自制"脑波阻断剂"往主脑接口倒——药剂颜色和老五的草莓牛奶一模一样！主脑在断开前最后传输的画面，是收割者母舰改变航向，朝着蓝焰星全速驶来...舰桥上站着的身影，怎么看都像是年轻时的厉母？

老五扑进我怀里，小手冰凉："妈咪，主脑说我们是..."她突然打了个喷嚏，喷出的彩虹色雾气在空中组成星际地图——终点是地球，标注是"回家"，旁边还画着个火锅图案。她的胎记正在发光，投射出的全息影像显示五条DNA链交织在一起，组成一个巨大的钥匙形状。

角落里，指挥官的机械眼还在播放《小猪佩奇》，但画面右下角，悄悄闪过一行小字：【火种计划倒计时：6小时】。日期显示：2003年2月30日。老大突然惊呼一声，他的平板电脑自动启动了一个加密文件，标题是《火种计划最终阶段》，内容只有五个字："回家吃火锅"。

老西不知何时己经修好了主脑连接器，现在它看起来像个超大号的电饭煲，显示屏上跳动着老五的笑脸："妈咪，我们回家吗？"电饭煲开始自动煮饭模式，喷出的蒸汽在空中形成星际航线图，沿途标记着各种小吃店——全是五胞胎最爱吃的地球美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