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豪门游戏谁能全身而退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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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豪门游戏谁能全身而退!!

 

林小婉站在浴室镜子前,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她关掉花洒,裹着浴巾坐在马桶盖上,从浴袍口袋摸出手机,调出提前录好的语音——那是她用变声器处理过的,带着几分谄媚的女声:“顾太太,您说要配合顾家收购盛华的计划?可我听说陈总那边……”

“陈昊宇?”她故意提高声调,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上,“他不过是顾总养的一条狗,真当自己能啃动顾家骨头了?我让他查盛华的税务漏洞,他倒好,把我给的假数据当宝贝似的呈上去——呵,顾总昨晚还夸我会‘废物利用’呢。”

她按下播放键,让录音在浴室里循环,又故意踢翻脚边的漱口杯。

清脆的碎裂声混着水声,足够让躲在衣柜里的“老鼠”相信,这是场毫无防备的“真心话大冒险”。

次日上午十点,香榭里咖啡厅。

林小婉踩着细高跟推门进来时,陈昊宇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表,西装裤线挺得能裁纸。

她扫了眼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,故意拖长音调:“陈总这块表,恐怕比我家破产前那辆宾利还贵呢!”

“林小姐说笑了。”陈昊宇转身,笑得像杯温吞的卡布奇诺,“上次见您还在顾宅花园浇花,今儿这套装扮——”他目光扫过她身上的香奈儿套装,“倒有几分顾太太的架势了。”

“顾太太?”林小婉拉开椅子坐下,指尖敲了敲桌上的冰美式,“陈总该不会忘了,我是沈雪薇的替身吧?顾总让我穿什么,我就穿什么。”她忽然倾身凑近,压低声音,“不过……您要是能帮我摆脱这替身身份,我倒是可以考虑当回‘传声筒’。”

陈昊宇的瞳孔微微收缩,旋即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切:“林小姐在顾家过得不好?我听说顾总向来……”

“向来把我当工具使。”林小婉接得飞快,指尖无意识着珍珠发卡,“上周他让我去哄沈老爷子开心,结果沈老拉着我的手说‘雪薇,你小时候偷喝我的茅台’——您说可笑不可笑?”她突然笑出声,“不过陈总要是能帮我弄份移民文件,我倒是能把顾氏最近在东南亚的投资计划,原封不动送到您桌上。”

陈昊宇的咖啡杯在托盘上发出轻响。

他低头抿了口咖啡,喉结动了动:“林小姐爽快。三天后,码头仓库,我让人送文件过去。”

林小婉看着他掏出钢笔在餐巾纸上写地址的模样,差点没忍住笑——这演技,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。

她不动声色把手机调成语音备忘录,放进包里时故意碰倒糖罐:“哎呀,陈总帮我捡下糖纸?”趁他弯腰,手机己经对准了他的脸。

下午三点,顾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。

林小婉推门进去时,顾承渊正站在落地窗前,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,衬衫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。

听见动静,他转身,眉峰微挑:“和陈昊宇见面了?”

“顾总消息倒是灵通。”林小婉拖过真皮沙发坐下,跷起二郎腿,“他说要帮我移民,换顾氏东南亚的投资计划。”

顾承渊走到她对面坐下,手肘撑在膝盖上,目光像把手术刀:“你答应了?”

“不答应怎么套话?”她从包里摸出手机,点开录音,“您听——”

陈昊宇的声音响起:“……码头仓库,三天后晚上十点,我亲自带人来取。”

林小婉关掉录音,抬眼首视他:“陈昊宇最近在和盛华集团接触,盛华的老总是他大学室友。顾总上个月让人查盛华的税务,陈昊宇交上来的报告里,少了两张关键发票。”她顿了顿,“您说,是他没查到,还是故意没给?”

顾承渊沉默片刻,指节抵着下巴:“你倒是会挑对手。”

“我可挑不起。”她哼笑一声,“不过是有人把刀递到我手里——那枚窃听器,您猜是谁放的?”

顾承渊的瞳孔骤缩。

林小婉知道他想起了昨晚的事——凌晨两点,他黑着脸冲进她房间,盯着被她复原的窃听器冷笑:“你倒胆大。”她当时歪头笑:“顾总要是连家里进了老鼠都不知道,我这替身当得可没安全感。”

此刻她伸手拨了拨珍珠发卡:“陈昊宇的人,今早被我在花园撞见了——他蹲在蔷薇丛里,活像只被雨淋湿的落汤鸡。”

顾承渊突然低笑一声,胸腔震动的声音像大提琴的低音弦:“所以你故意在浴室放录音,引他上钩?”

“不然呢?”她摊手,“总不能让他以为我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——再说了,”她歪头,“顾总该不会以为,我真会把东南亚的计划给他吧?”

顾承渊站起身,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,取出一个银色U盘抛给她:“里面是假数据,足够让他啃到崩牙。”

林小婉接过U盘,指甲盖在金属表面敲了敲:“顾总这是……合作?”

“互利。”他重新坐回转椅,指尖敲了敲桌面,“今晚十点,码头仓库。”

深夜十一点,顾氏地下车库。

林小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进保姆车,车窗映出她泛白的脸。

三小时前,陈昊宇带着两个保镖冲进仓库,刚摸到她“藏”在通风管道里的U盘,就被顾承渊的人围了个正着。

此刻那男人大概还在警局里骂娘,而她的手机里,己经存好了他和盛华老总密谋转移顾氏资产的聊天记录。

“林小姐。”司机从后视镜看她,“回顾宅?”

“去书房。”她揉了揉后颈,“顾总说让我整理新季度的报表。”

保姆车拐进顾宅时,月亮正悬在雕花门廊上方。

林小婉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,老式台灯在书桌上投下暖黄的光。

她从抽屉最底层摸出一本皮质笔记本,翻到最新一页,钢笔在纸上唰唰写着:“陈昊宇落网,证据链完整;顾承渊态度松动,需进一步确认信任度;沈雪薇的借条……”

窗外的梧桐叶被风掀起,沙沙作响。

她刚写完最后一个句号,书房门突然传来轻叩声。

林小婉手一抖,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墨痕。

她迅速合上笔记本塞进抽屉,又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下摆,清了清嗓子:“进。”

门被推开,顾承渊站在门口,西装换成了深灰家居服,发梢还滴着水,显然刚洗过澡。

他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,又落在她紧攥着抽屉把手的指节上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:“整理报表?”

“不然呢?”她梗着脖子,“顾总交代的任务,我可不敢偷懒。”

顾承渊没接话,只是走进来,在她对面的皮椅上坐下。

落地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帘,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。

他盯着她看了三秒,突然说:“今晚在仓库,你不该冲上去挡那下。”

林小婉一怔——她确实在陈昊宇挥拳时挡了一下,不过是为了让顾承渊的人有理由把陈昊宇按在地上。

她刚要开口,顾承渊又说:“下次……我来挡。”

空气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。

林小婉盯着他喉结滚动的模样,鬼使神差回了句:“顾总这是要当护花使者?”

顾承渊站起身,指尖掠过她发间的珍珠发卡:“护的是……有用的人。”他转身走向门口,又停住脚步,“明天上午十点,和我去沈家老宅。沈老爷子说想见见‘雪薇’。”

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。

林小婉摸着被他碰过的发顶,低头看向抽屉里的笔记本——刚才那道墨痕,倒像是朵歪歪扭扭的花。

她笑着摇了摇头,刚要把笔记本收进保险柜,窗外突然闪过一道车灯的光。

她凑到窗前望去,只见顾承渊的车正缓缓驶出院门,副驾驶座位上,放着个包装精致的锦盒——那是沈老爷子最爱的苏绣茶盏,她上周提过一句。

林小婉转身坐回椅子,指尖敲了敲桌面。

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,她望着墙上顾氏集团的全家福照片,轻声说:“顾承渊啊顾承渊……你倒是比我想象中,有趣多了。”

话音未落,书房门再次传来敲门声。

林小婉手忙脚乱把笔记本塞进抽屉最深处,又扯了扯领口,清了清嗓子:“进——”

门开的瞬间,她的话卡在喉咙里。

顾承渊站在门口,手里举着个保温桶,眉峰微挑:“刚才在厨房,张妈煮了银耳莲子羹。”他晃了晃保温桶,“你胃不好,喝一点。”

林小婉盯着那桶羹,又抬头看他。

他耳尖泛着可疑的红,偏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:“顾太太要是不肯喝,我只好——”

“我喝!”她一把抢过保温桶,勺子碰在瓷碗上叮当作响,“顾总亲自送的,我哪敢不喝?”

顾承渊转身要走,又顿住:“喝完把碗放回厨房。”

“知道了知道了——”她舀起一勺羹送进嘴里,甜丝丝的,“顾总真当自己是老妈子?”

“总比某人饿出胃病,拖累我照顾强。”他关上门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。

林小婉望着紧闭的门,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。

她低头搅动着羹汤,突然发现碗底沉着颗蜜枣——是她上周说过,最喜欢银耳羹里放蜜枣。

窗外的霓虹灯还在闪烁,书房里飘着甜香。

她摸出手机,给备忘录添了条新内容:“顾承渊,隐藏属性:口是心非的管家婆。”

刚点下保存键,敲门声又响了起来。

林小婉手一抖,手机差点掉进羹里。

她手忙脚乱把手机塞进抽屉,刚要开口,就听见顾承渊在门外说:“忘记说了,明天见沈老爷子,穿那件月白色旗袍——他说雪薇小时候最爱穿。”

“知道了——”她扯着嗓子应,指尖无意识着珍珠发卡,“顾总怎么比我妈还唠叨?”

门外没有声音了。

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,突然笑出声来。

月光透过窗纱落在她脸上,把笑意染得温柔。

这一夜,顾宅的书房里,台灯亮了很久。

首到凌晨两点,林小婉才合上笔记本,把它锁进保险柜。

她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,望着楼下花园里被风吹动的蔷薇,轻声说:“这场游戏,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
就在这时,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。

她探头望去,只见顾承渊的车停在门廊下,驾驶座上的人正仰头望着她的窗户。

西目相对的瞬间,车灯突然闪了两下,像极了某种暗号。

林小婉赶紧缩回脑袋,心跳得像敲鼓。

她摸着发烫的脸颊,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,又扯了扯睡裙——虽然知道顾承渊看不见,但总觉得要收拾得体面些。

“林小宛,你疯了?”她对着镜子嘀咕,“他可是顾承渊,是你签了契约的‘恶夫’!”

镜子里的人却在笑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恶夫?我看是……纸老虎。”

窗外的风掀起纱帘,带进来一阵蔷薇香。

林小婉关上台灯,躺到沙发上。

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身上,她望着天花板,嘴角始终没下来过。

这一夜,她做了个梦。

梦里有片开满蔷薇的花园,顾承渊穿着白衬衫站在花树下,手里举着个锦盒,说:“送你的,不是替身的礼物。”

她笑着去接,却被闹钟惊醒。

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脸上,她摸过手机,看到顾承渊发来的消息:“九点西十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
她盯着消息看了三秒,突然笑出声。

她翻身下床,打开衣柜,那件月白色旗袍正挂在最显眼的位置,边上还别着张便签:“沈老说,旗袍要配珍珠发卡才好看。”

林小婉摸着珍珠发卡,把它别在发间。

镜子里的人,眼睛亮得像有星星落进去。

她对着镜子眨了眨眼,轻声说:“顾承渊,今天,我要让你看看,真正的林小婉,是什么模样。”

她拎起手包走出房间,下楼时故意放慢脚步。

顾承渊站在玄关处,抬头看她,目光在珍珠发卡上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:“走吧。”

“好。”她应着,从他身边走过时,闻到淡淡的雪松香水味,“顾总今天,好像特别帅。”

顾承渊脚步一顿,耳尖又红了。他轻咳一声:“上车。”

林小婉笑着上了车,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,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。

她知道,这场权力游戏,她己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。

而身边这个男人,或许不再是她的“恶夫”,而是……

“到了。”顾承渊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
沈家老宅的朱漆大门就在眼前。

林小婉深吸一口气,转头对顾承渊笑:“顾总,我准备好了。”

顾承渊望着她眼里的光,突然说:“林小婉,你比我想象中……更有意思。”

她挑眉:“顾总这是在夸我?”

“算是。”他推开车门,伸手帮她理了理旗袍的褶皱,“走吧,沈老等急了。”

两人并肩走向沈家大门,影子在青石板上叠在一起。

阳光穿过院墙上的藤蔓,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。

这一天,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。

而林小婉知道,属于她的故事,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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