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选择,"梅内思立即回答。"很少有人喜欢被强加一种生活方式。这是扼杀他们可能拥有的任何激情的最可靠方式。我对战斗的想法是矛盾的,我的母亲和父亲也没有做多少来纠正这一点。事实上,他们的尝试恰恰相反,就像用锤子将一个方钉子敲入一个圆孔中,不顾每次打击时裂缝的扩大。"
她允许自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。"想象一下,当我发现为了你关心的人而战是多么令人满足时,我有多惊讶。那些相信你,把你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,而不是一个工具的人。"
那个认识在早期曾经是令人陶醉的,尤其是当她对自己不那么自信的时候。梅内思知道自己有多幸运能找到像里阿丁巡逻队这样的群体。在她八个月前的状态下...任何人都可以用一点点慈善来操纵她。然而,他们并没有利用她来实现自己的目的,而是帮助她成长,给予一个可疑的外人关爱和庇护。
她会为了回报这份善意而与神祇战斗。
"我明白了,"拉格纳维咕哝道。"这是一个可以理解的动机。"
太好了,梅内思想。我不需要向你解释爱和感激的概念。"如果你想防止出现更多像我这样的叛徒,我建议改变社会政策。给那些有不同兴趣的人一个成长和繁荣的地方。禁止父母因为虚假的指控而剥夺他们的子女的继承权。"
有那么一瞬间,拉格纳维似乎失去了平衡。"我会考虑的,"她说,语速略快。
梅内思仔细审视女王的回答。她的回答是轻蔑的,但...并不是因为拉格纳维认为梅内思的建议是错误的。相反,她只是没有看到改善龙族领地的目的。要么是她对她人民的未来根本不在乎...要么就像罗布所推测的——女王不打算让他们有未来。
仿佛我们还需要额外的理由来杀死她。
"你不担心你己经变得依赖里阿丁巡逻队了吗?"拉格纳维提出,突然改变了话题。"我己经在其他有类似经历的党派中看到过这种情况。"
如果梅内思没有很久以前就己经面对这种可能性,这种指控会让她感到愤怒。"在那些一起冒险、生死与共的人之间,一定程度的依赖是不可避免的。在里阿丁巡逻队中,这并没有达到令人担忧的程度。"除了也许罗布,但我们正在努力改善这一点。
"你认为这些纽带会在未来持续下去,在瘟疫被消灭后,你们的党派探险变得更加不频繁吗?"
"确实,一旦我们安全了,生活将恢复常态,我们的友谊将不再与生存紧密相连。党派成员在这个阶段通常会分道扬镳。然而,我相信我们的纽带会保持牢固。我们努力了解彼此,作为朋友,而不仅仅是战友。"
梅内思的眼睛眯了起来。"此外,请勿暗示我的党派正在操纵我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——这是你接下来想要说的。"
让她沮丧的是,拉格纳维笑了。"头脑敏锐,"女王说。"有了这个,我就有了我的答案。"
"……确切地说,是什么答案?"
"你是怎样的人。"拉格纳维嘲笑道,尽管这并不是针对梅内思。"你的父母愚蠢地把你赶走。尽管没有高级别的战士可以替代,但聪明的实用职业用户肯定有他们的用处。维尔萨瑟和他的妻子——我记不起她的名字了——本应该培养你潜在的智慧。现在和你交谈,我清楚地看到他们不仅报复心强,而且浪费。"
她指向梅内思。"正如我所说,我读过关于你的报告。你可能会感兴趣,尽管维尔萨瑟告诉了你什么,但你的战斗才能从未被教练视为糟糕。平均?是的。值得谴责?不。尽管你没有龙族种族特征是一个社会污点,但其他人己经克服了更糟糕的情况。"
她的声音因兴奋而提高,仿佛她正在与同事分享一小块的八卦。"几十年前,我的一个下属被发现与三位不同尊贵家族的配偶有染。两位妻子,一位丈夫。他不知怎的还活着,西处游荡。如果一个人能够忍受这种程度的丑闻,那么你天生的缺陷几乎不是不可克服的。"
在桌子下面,梅内思握紧了拳头,然后松开了。"我猜你是在引导某个重大启示?"她问道。
"只是你不是一个无望的案例。维尔萨瑟和他的妻子没有抛弃你,是因为你看起来无能,也不是因为你没有达到他们理想女儿能力的标准。"
拉格纳维采取了更严肃的语气。"他们抛弃你是因为他们无法控制你。不完全控制。无论他们如何打你,让你屈服,你眼中仍然保留着一丝固执的反抗。你永远不会成为你兄弟姐妹那样的顺从、急于取悦的木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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